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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一次小宏的媽媽出現,我的無力感就增加一些。
我說的她聽不進去,我也不想再說。
還是笑笑的回應,心想:算了,妳愛怎樣就隨妳去吧!

什麼是有意義?什麼是沒意義?
班上考數學,小宏不用考,是留在班上自己看書有意義?還是出來練習走路有意義?
我也不知道,我只知道小宏的朋友越來越少、同學「忘記」來推他的次數越來越多。

小宏的媽媽很疼愛小宏,所以似乎他要學什麼、要做什麼都由她來決定,好幾次她也想左右我的教學,好在小宏的電腦課淪陷之後我就痛下決心堅持我的理念,我的課由我做主,但其他的課我沒權力說什麼。
大部分的老師都很客氣,也看在小宏的情況真的很特殊,所以也總是順著媽媽的意思。

我知道身為老師不該這麼消極,真正該做的是教育媽媽、給家長正確的觀念,但說一次沒用、說兩次沒用、說幾次都沒用,我真的沒那心力去跟她辯論了,而且我也不想跟誰撕破臉。
我想,我會在最後一次的IEP會議,好好的跟她媽媽說一次,反正以後也沒交集了!
──如果在那之前我沒有受不了而爆發的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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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yoshinori的無名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